云瑶表情微僵，脑海里忽然有记忆如浪潮般卷入——
纪卿云站在她面前，一席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，目光阴沉而危险，语气却带着几分讨好：
“师父，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，我愿意帮你圆回这一切，只要你成为我的天妃，你还能当你的魔尊！”
她疲惫捏着长剑，闻言却觉得可笑：
“卿云，你到底还是不明白，不是因为你是天尊我才不跟你在一起，而是因为我不喜欢你。”
男人表情未变，似乎早有预料：
“所以，七千年了，你对我就一点感情也没有。”
她更是不厚道的笑出声：“我为什么一定要对你有感情啊？你以为你是谁？！我堂堂魔尊会缺男人吗？！”
纪卿云沉默了。
他无声凝视着她，仿佛千年间第一次看穿她的皮囊，低声询问：
“那你，对我的好呢？”
云瑶一怔，心中有闷痛略过，含笑道：
“养狗当然要对狗好点了，不然怎么让狗对我忠心呢？你说是吧？”
话音一落，男人的表情倏然变得阴狠起来，竟也诡谲勾起嘴角。
“原来，我在你心里，就是一条狗啊。”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