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兄长的身份强势地出现,又以兄长的身份委婉地避开。
到头来,他们把她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之后,拍拍屁股就这么消失了。
她永远都会记得,新学期开始的第一天,木芝的座位空了,老师说他们一家搬家了。可是看到过木芝激动地质问白纸这一场景的同学们,纷纷议论着: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就搬走了呢?他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?为什么只有她被留下来了呢?
会不会是,她,做错了什么呢?
“咳。”师铭不喜欢白纸陷入回忆的那种样子,尤其是这些不好的回忆,“你别难过了。”
他绞尽脑汁想要安慰白纸。他只是单单想一下,那时候的白纸一个人被孤零零地留在舆论与不怀好意的猜测中,应对着种种的试探和谣言,而始作俑者却拍拍屁股一走了之。
一想到那时候白纸的不安与无助,想到她可能会因此遭到重创,夜班噩梦连连,醒来郁郁寡欢,对镜流泪,却还要清晨的阳光中故作坚强。
师铭越想,眉心的结就越深。心中每跳一下,都绊着一种陌生的钝痛,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按住胸口。
看到他一副难受的样子,白纸正想问问怎么了,就被师铭突然按住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