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复杂,一时半刻没法解决。”
长孙承晔扫了他一眼,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凝固了。
“仇明远镇守青州的时候,就算有洪涝也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,如今他走了,换了个刺史,你们便无所顾忌了,什么都不做?”长孙承晔一边往旁边的屋子走,一边诘问道,“青州官场,看来是想要重蹈云州官场的覆辙啊。”
官吏抖了抖,云州的例子还血淋淋的挂在前面,他可不想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。
“殿下,真不是我们没有作为,实在是天灾,非人力可更改。”官员苦着脸,“下官也想知道这桥为什么垮啊,这连着下了一个多月的雨了,再这样下下去,今年的收成怕是都打水漂了。”
长孙承晔在屋内坐下,“此时推卸责任已经来不及了,事情也就发生,你们需要做的是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去怨天灾。朝廷下拨了那么多钱款,可不是给你们拿着玩的。”
官吏唉声叹气,“下官能有什么办法呢?下官也不能让老天不下雨了啊!”
“一句无能为力,然后就什么都不做了吗?”长孙承晔愠怒道,“这一片区域归你管,其他人呢,其他官吏呢,现在该抢修抢修,该转移百姓转移百姓,你们做了什么?”
“下面的人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