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们对你所教授的，你认为最重要的话是什么?”
秦渝歌思考了一会儿，微微皱着眉头，“我想想……对了，应该就是这句吧。教授史学科的夫子说过，陛下推行女子入仕之策，让天下女子有机会去学习从前从未有过机会学习的东西，不是真的为了最后让所有人都去奔赴为官那一条路，更重要的是，要学会思考。知道这世上的学问，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，明确自己的志向。”
秦渝歌:“他希望我们学会，如何成为自己。”
苏寄云点头，笑意更甚，“那你找到了答案了吗?”
秦渝歌看了一眼步临薇，又将视线拉回来，定定地看着苏寄云，“我似乎，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就是明白，不明白就是不明白，没有似乎、可能。你如今便是尚未明白，但离开悟不远了。”苏寄云牵着她的手，轻轻拍了拍，“好好想想，你为何存在。你所做的一切，有何意义。那便是我为官的理由。”
秦渝歌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，微微垂眸。
步临薇看着苏寄云，她认识她越久，越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强烈的感染之力。似乎她说出来什么话，你都愿意去相信，并且会去思考她所说的话是否正确，等到确定她的话正确之后，你就会开始反思，自己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