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叨扰,还望夫人勿怪。”步临薇行礼。
“哪有什么叨扰,两位是贵客,还是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,随我去休息一下吧。”秦夫人道。
步临薇点头,和苏虞一同跟了过去。
秦夫人在上面坐下,示意两人坐。
“不知二位,从何处来?”
步临薇看了一眼苏虞,还是决定自己来回答,“帝京。”
“听我女儿说,两位前来,是携带着宁王的骨灰。宁王已经伏法,却没有立碑吗?”秦夫人问道。
步临薇迎着她的目光,“陛下下令,宁王恶贯满盈罪不容诛,不予立碑,只剩下一坛骨灰。”
秦夫人深吸一口气,“也算是他罪有应得了。我记得,陛下的旨意,宁王是凌迟的?”
“正是。”
秦夫人微微闭上眼,转了转念珠,“好啊,很好,我秦家的大仇,也算是报了。”
步临薇自然知道她所指是谁,“夫人节哀。”
秦夫人摆摆手,脸色有几分疲惫,“已经过去很久了。难怪这些日子会有梦,原是他在地下也感到了宽慰,才愿托梦。”
步临薇袖子下的手慢慢握紧,“宁王伏法,夫人也可安心了。”
“骨灰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