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筹划毁了大晟,也是你将天佑基业一手葬送。”他看着长孙景澜的目光溢满了恨意,“自我感动的爱,得到回报了吗?一字并肩王。”
长孙景澜动了动,神情怜悯的看着他,“你不光执迷不悟,还愚蠢。”
“凤氏如何发家的,没有人比长孙氏更加清楚,当初长孙氏便屈居人下,凭什么以为只要窃取了凤氏江山,便可以长孙氏万年?没什么基业是可以千万年延续的。如今的大晟繁荣昌盛,是谁之功?”
长孙景澜看着他的目光冰冷,“你们只记得她倾覆了天佑,杀了长孙氏族人,你们却忘了,长孙氏对凤氏做了什么。”
“男子屠戮殆尽,女子要么流放要么余生与青灯古佛常伴。”他一字一字道,“而你们却忘了这些罪孽。”
霖郡王猛地站起来,“当初宫变的计划是你制定的,之后的清洗也是你参与的,就因为你娶了凤南卿,所以你就忘了你自己的罪吗?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,你才是那个罪人!”
“所以我用尽一生在恕罪。”长孙景澜道,“除了那几个该死的,其他的大多轻纵。长孙氏看上去在那场清洗之中元气大伤,但男子俱在,女子也没有受到侵害。这与当初长孙氏所做的事情相比,是彻头彻尾的仁慈。而如今看来,她的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