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幼薇冷笑，“手段卑鄙又如何，只要有效就行。怎么，当初你尝过的滋味，现在你儿子也尝了一遍，感觉怎么样?”
院落里的风由轻柔变得狂暴，刮落无数树叶，将长孙幼薇席卷在内，叶片化为刃，一刀刀在她身上划下无数小的伤口。长孙幼薇的笑声却越来越大，“长孙景澜，你不敢杀我。”
长孙景澜手微微用力，手中的杯子碎成了粉末。
长孙幼薇眼神疯狂而平静，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死在这里。
“景澜，够了。”有人推开门，走到长孙景澜身边，轻声道。
长孙景澜哼了一声，收手。
长孙幼薇趴在石桌上，“你弄坏了我的花。”
“待会儿赔你一束便是。”凤南卿在旁边坐下，抬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花瓶里残败的花枝。
“也行。”长孙幼薇喘了会儿气，端正了一下坐姿，“今儿什么日子，这破地方居然能迎来我们的大晟女帝和一字并肩王，这怕是说出去都没人信吧?”
“是啊，我也没想到。”凤南卿轻声道，“这一次相见，竟隔了二十年。怀宁，二十年了，你却丝毫未变。”
长孙幼薇身子一僵，“你叫我慧安也好，长孙幼薇也罢，就是不能叫怀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