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自威之感,而笑起来之后这种严肃感瞬间被打破了,“看来琴师不是天权之人。也是,在下没在天权听说过琴师之才。那么,琴师是哪国人呢?天璇亦或是天枢?”
“这似乎与阁下无关。”南宫离抿唇,“阁下远道而来,难道就是为了听曲子的?”
锦衣人轻轻歪了歪头,“有何不可呢?”
“呵,既然曲也听了,就请离开吧。”南宫离开始下逐客令。
锦衣人却一动不动,目光诚挚的看着他,“在下有个冒昧的请求,不知琴师可否满足在下?”
“既知冒昧,就不该询问。”南宫离捞起袖子,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锦衣人很是执着,丝毫不被南宫离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所感,“在下想听琴师再弹奏一曲。”
南宫离轻轻吹着茶盏浮起的碎末,“不弹。”
“刚才人多,无法专心欣赏琴师的琴曲,如今四周无人,这才是琴师的琴音该飘扬的地方。”锦衣人道,“对于古琴来说,能得一知己听取,才是古琴的归宿。”
南宫离冷笑一声,“阁下为何觉得自己是那个知音,而不是泛泛之辈呢?”
“因为在下听懂了琴师的曲中之意。”锦衣人道,“琴师,想必心中有剧烈的痛苦,已经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