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寄云奇怪的看着他，“殿下，你和之前不一样了。你从前绝不会说出这种话。皇权至高无上，皇权不可侵犯，只是皇室为了统御万邦不得不做的表率。但民为贵，社稷次之，君为轻才是正道。若是皇室中人打心里认为皇权至上，那么这个皇室......也走不远。”
长孙承晔轻飘飘看了她一眼，“你的胆子也是越发大了，已经敢说出这样的话了。”
苏寄云垂眸，退后跪下，“微臣介越，请殿下处罚。”
长孙承晔起身将她扶起来，拉到座位旁边坐下，“你这话若是给外人听去，会招来杀身之祸，但在我面前，你想说什么都可以。我希望你不用隐藏任何心思，想说什么便说什么，上至皇室下至琐碎小事，只要你想说，我都可以听。”
苏寄云一愣，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，“不可以，对着殿下口无遮拦的话，对外人我也很容易忘掉自己的身份而说出一些会招致祸端的话。我犯错惩罚我没关系，不能牵连其他人。父亲教我谨言慎行，自是金玉良言。这朝堂乃是这世间最危险的去处。不得不时刻当心。若一时疏忽，将会招致难以挽回的祸端。”
“你怕吗？”他问道。
苏寄云抬头看着他，眼眸清亮，“怕，但我不会因此畏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