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是个很厉害的人。”他思索道，“儿臣见过女帝的次数不多，只是看到一些她处理的事情。女帝看上去似乎是个......很奇怪的人。”
“奇怪在哪里?”西凉王看着他，眼中带着几分探究。
“之前二皇子被人追杀，女帝派了很多人去找，等到找到之后，又不急着将人带回去，似乎想等二皇子自己处理事情。”萧平楚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，“二皇子被这样散养着长大，难怪看上去不像皇室子弟。”
“对待亲生子是这个态度，对臣子也都是公事公办，好像没什么她特别在意的人。”萧平楚微微皱眉，“帝王都是这么奇怪吗?”
西凉王看着他，“你觉得为父也是这样?”
萧平楚立刻摇头，“父王与女帝不同。”
“哪里不同?”
萧平楚额上沁出薄汗，“父王尽职尽责，是个身正为范的君王，父王是西凉数百年以来，最英明的君主。”
西凉王突然笑了起来，“你这话要是你的祖辈听了，怕是要入梦骂你不孝了。”
“儿臣没有那福分，得不了先辈入梦。”萧平楚赔笑道。
“女帝......”西凉王神色温柔了下来，似乎念着这个名字便带了几分缱眷，“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