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南宫离莫名其妙,“他把刺史带走了,不管吗?”
“你说哪个殿下!”银月恨铁不成钢,“大晟只有一个殿下!”
南宫离皱眉,“二皇子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本人和传言中......不太一样啊。”南宫离往苏寄云的屋子瞅了几眼,“没想到他们俩还有这一层关系。”
“什么关系?你别瞎想啊,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!”银月推着他离开,“不想死就别老在殿下面前晃,他刚刚的脸色可不好看,你说什么了?”
说到这个他就来气了,“我只是问他是谁,他居然说我是刺史养的伶人!”
银月:“......”
大半年不见,殿下骂人的功力见涨。
“谁叫你不好好穿着官服,你这衣服也太随意了一点,不怪殿下误会。”银月示意他跟着走,“我去库房给你挑几匹布,赶明儿找裁缝重新做几身。”
南宫离:“......”
没有理解错的话,她在暗指他轻浮。
他一边在心里把二皇子骂的狗血淋头,一边跟着银月去挑布料,免费的衣服不要白不要,更何况是好料子。
长孙承晔将苏寄云放到床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