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替。赵二家总还有亲戚吧?只要血缘近一点的就行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，但会有人愿意签吗?”仇明远皱眉。
苏寄云摊手，“那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范畴了，只能尽力。”
“就算是亲属签了谅解书，他就算不被处斩，也得监禁终身。”仇明远看着缩成一团的赵先，“他下半辈子，得在这监牢之中度过了。”
苏寄云走到赵先监牢面前，脚步沉重，“赵先。”
“我知道你听得到，你的事情太严重了，我尽我所能，也只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。”苏寄云看着他，“一辈子待在牢里，还是干脆赴死，你选哪个?”
赵先动了动，抬起头看着她，“我能活下来?”
“如果......运气好的话，可以。”苏寄云不能给他确切的答案。
“我不想死。”赵先三两步爬到围栏前，眼中爆出希冀的光，重复道:“我不想死!”
苏寄云蹲在他面前，被他强大的求生本能所震撼，沉声道:“好，我会竭尽全力，保你一命。”
赵先愣了一下，然后开始磕头，一个接一个，“谢谢，谢谢，谢谢。”
他除了谢谢，没有别的话能说出来。
苏寄云阻止了他继续磕头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