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油的灯,要是活着,指不定你都活不到现在。”
长孙承晔:“......看来那些叔伯,在地下也不会过的安心呢。”
“那当然无法安心,凤氏皇族等了他们那么多年,哪能让他们好过。”凤南卿嗤之以鼻,“也不知道老皇看到我父亲,该是怎样的场面。”
长孙景澜将书卷放下,叹气,“我还在呢。”
“听不得右转出门就行。”凤南卿看着他。
长孙承晔在这一瞬间对他父亲充满了无限的同情,但也只是同情了,他也不能帮忙说话。凤氏皇族和长孙皇族之间的血海深仇,不是人死了之后就可以一笔勾销的。
那一笔笔血债,会永存活着的人心中。
“父亲,母亲,我先告退了。”长孙承晔起身。
凤南卿抬头望着她,“去和她道别吧,这一去不知多久呢。”
长孙承晔垂眸,“我知道了。”
等到长孙承晔离开之后,长孙景澜坐到凤南卿旁边,“时至今日,你还耿耿于怀吗?”
“与生俱来的仇恨没有那么容易磨灭,对我而言是如此,对长孙樊而言,也是如此。”凤南卿靠在他怀里,“再给我一些时间吧,我和我自己,和解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