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宗衡沉默了一瞬，“你可别忘了，女帝出身西凉王室，那些人多多少少都和她有关系，如果想要重新谈条件，没准比和萧君阳谈，更方便。尤其是，西凉王室还有前大晟的和亲公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长孙樊交叉着双手，“但当己方利益远超与敌人利益的时候，是个人都会选择自己。若与大晟开战，能得到土地和人口，就算是女帝她亲姐姐凤月吟上位，她也会这么选。大晟是她的母国，但她如今是西凉的人。”
“如果是你，你怎么选?”长孙樊看着他，眼中充满了好奇。
宗衡思考了一会儿，“如果是我，我也选后者，自身强大，才能无惧外敌。合作什么的，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，不是必须的。当然，和大晟合作，先干掉月氏就更好了。”
长孙樊笑起来，眼中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，“你的野心，也太大了。”
宗衡摊手，“这只是个想法嘛，又实现不了。实现不了还不让做梦啊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长孙樊收回了目光。
“对了，因为册封仪式，所以得新招很多侍女，你到时候挑挑，有没有想要的，我给你安排过来。”宗衡转身就走，才走出去几步才学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，又倒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