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动作。
“用不着，看他那病殃殃的样子，估计也活不了多久。”刺史阴郁道，“我还需要他顶罪呢。”
“小的明白。”
“虽然不能动手，在他回去的路上，也不能让他安生。”刺史放下擦拭好的瓷器，“给他找点麻烦，但不用伤及性命，好歹让我出出气。”
“诺。”
等人走后，刺史视线扫到被他放在桌角上的瓷器，轻轻伸手将其拂倒。
“啪!”瓷器碎裂,散了一地。
夜深。
长孙樊的房间灯火通明，他疾笔写着什么，边写边轻微咳嗽着，写完之后将墨迹吹干。然后另外拿了一支特制的笔，在纸的空白之处另起一行继续写东西。
他写的很慢，一字一句都在斟酌。等到写完，他的额上已经渗出汗珠。
纸上的字迹慢慢淡去，直到完全消失不见。
他将纸折好塞进信封，封上火漆，盖好印章。
房间彻夜烛火未歇。
两日后。
长孙樊回京的车马已经备好，长孙樊被寻风搀扶着上马车，车队缓缓驶出云州城。
听闻齐王的车驾今日回京，云州的百姓都自发的前来送行，他们都知道这次的赈灾主理人是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