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，才保住了母亲。”
“那是一个母亲的天性，和朕无关。”女帝叹气，“可姐姐，终究是离去了。”
长孙樊袖子下的手握紧，没有再回答。
女帝看着他，“你长得和父亲很像。”
长孙樊手心掐出了深深的印子，“微臣没见过父亲，也不知道父亲是何模样。”
“齐王妃没给你看吗?”女帝有点意外，“也是，那样的父亲，还是不看为好。”
长孙樊闭上了眼，咳的更加撕心裂肺了。
女帝似乎这才看到他要命的咳嗽似的，“你的身体真的不需要太医来看看吗?”
“谢陛下关心，真的不用。”长孙樊控制住咳嗽。
女帝叹气，“也罢，既然你坚持，朕也不能勉强。你先回去吧，舟车劳顿你也累了。”
长孙樊起身行礼，准备告辞。
女帝突然开口，“你知道吗，你和你父亲，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长孙樊一滞，轻声道:“是吗?”
苏以棠到了门口，让侍卫通传，正准备进去的时候，看到走出来的人。那人身形消瘦，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咳嗽声，走过带起的风夹杂着药味。
侍卫催促他进去，苏以棠回神，走进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