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口干舌燥的。于是攀过他的肩,主动送上红唇。
他舌头直接探进来,急切地扫荡着她的口腔。他的身体好像并不似他的语气那么淡定。
她两条腿盘上他的腰,也表达着自己的需求。
程晏额头突突跳着,他却低笑一声,放开她的唇,问她,“你最喜欢什么姿势?”
“啊?”相宛脑子里一片迷糊,思考了半天,才回答,“她们说后/入最深。”
程晏也没多想,为什么她要用“她们说”这样的词汇来回答,只是从善如流地把她翻过来,让她跪在垫子上,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。
最后一步前,他俯身在她耳边,“你有在吃药么?”
相宛软软地回答:“那个药要从姨妈第一天开始吃,现在吃没用……”
幸好他出门之前顺手把她上次买的措施带上了,黑暗中他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自己裤子口袋里的东西,拆开来戴好,底下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,扭着腰去蹭他,他只好用空着的手先去应付她。。
水都要把他整个手掌打湿了,于是提枪上阵,直捣黄龙。
身下的人身体顿时僵住了。连他也僵住了。
湿是够湿,可是太紧了,进到一半穿过的那层阻碍,也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