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叙拥着细腰精准地后退,反手打开卧室的门,细细啄着小嘴,两人站在床前。
可爱幼稚的草莓床单上摆满了花瓣,香槟色的、白色、红色的交替出现,形状却也不是一般的心型,反而颜色渐变地向外发散,柴颖仔细地看着中间的字母,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,刚想出口询问,谁知却婉转成呻吟:“.啊....为什么是H?”
萧叙从站定的那一刻便开始舔舐柴颖的耳后、脖子、锁骨,正好趁着柴颖转头看床的工夫,舌尖不安分地吸吮脖子上的血管,女孩不自觉地伸直脖子,听到她的话,萧叙沉沉地笑了起来:“因为,我、要、操、你、啊!”
柴颖感到羞愤,这人到底懂不懂得浪漫啊,不知道要把浪漫进行到底么?说什么流氓说辞?柴颖将头埋在萧叙的肩头,将衬衫下摆扯了出来,小手滑进温暖的衣内,默示同意,柴颖全身心依赖着他,准备享受这场性爱。
萧叙的吻已经转向柴颖笔直的肩线,绕着肩头亲吻,放在腰后的大手也开始动作,色欲地向上抚摸,熟稔地拉开背后的拉链,钻了进去;两只大手又从后往前顺着腋窝移动,扶上两团雪丘,揉了揉,轻轻扯下连衣裙,“哒”的一声,今天精心挑选的盛装结束了它的使命。
面前的女孩身上只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