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为生命,以死相逼他这才没有”说到这,王氏又哭了起来。
堂上的柴毅看的目瞪口呆,你这刚刚上来的时候哪有一点差点被人非礼的样子?我看你是巴不得被非礼吧。张五尺要是非礼你也真是瞎了眼了。
“你胡说八道!”张五尺顿时怒了,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?我非礼你?我何德何能去非礼你?瞎子都不会看上你?”
“你你你!好啊你张五尺!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!”王氏大怒,鼻子都气歪了。
“砰!”柴毅猛砸醒木,“肃静!肃静!王氏,你在本王面前休要信口雌黄!别说那些有的没的,说重要的事情!”
王氏吓了一跳,急忙跪下道:“启禀王爷,民女说的句句属实!只是碍于当年张五尺的淫威,民女也不好报官,今日王爷您能为青州所有百姓主持公道,那民女也不怕得罪他!以及昨晚民女所看到的事都能告知于王爷!”
“好!”柴毅大喜,这下就可以治张五尺的罪了!说起这张五尺,可是青州城的首富,首屈一指的有钱人,如果能将他定罪,那么他的家财万贯便可以入了自己的囊中了。
柴毅嘴角不由弯起一抹弧线,他现在什么都不缺,就缺钱,有了钱他便可以和柴炎一较高下,趁早完成这些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