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,一名大臣当即不乐意了,起身呵斥道:“不可!陛下可是一直忧国忧民,任劳任怨,何时昏庸无能?空口无凭!丞相大人说这话岂不是大逆不道?有违天道了?”
“若不是昏庸无能,定是受了奸臣挑唆,不然怎会做出外封藩王这种荒唐之事?这可是历朝历代都不曾有过的!”吏部尚书愤愤不平的反驳道,显然他是站在魏天澈这一边的。
“荒谬至极!荒谬至极!奸臣?谁是奸臣?你告诉本官谁是奸臣?”
“奸臣是谁本官不知道!”
会议一开始就呈现一边倒的情况,大多数大臣主张拥戴太子柴炎,只有少数一些顽固派坚持拥护老皇帝。大臣们各持意见,谁也不服,便在这里争吵起来。
“够了!不要吵了!”魏天澈大喝一声,挠了挠耳朵眼,古怪道:“吵什么?吵得本相耳朵疼!”
“老皇帝年事以高,皇位早晚是太子殿下的!您又何必要急于这一时?非得搞什么传位?”又一名大臣义正言辞地说道,
“啊!”只听一声惨叫声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那名大臣被人用剑戳穿了胸口,瞪大了眼睛倒地身亡,而背后杀他的人正是太子柴炎!
柴炎一脸狰狞的看着群臣,喝道:“顺我者昌逆我者亡!谁敢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