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心灰了,意也冷了。
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道理可讲。
回家的路上,湉湉只觉的脑仁疼,想起出门前,她高兴像只蜜蜂,嗡嗡嘤嘤地飞来飞去。
一顿饭的功夫,心情做了过山车。
他们出了商业街,沿着海滨路回家。
环海公路的高架灯悬在上空,和路边的棕榈比肩辉映,盏盏光亮连成线曲折蜿蜒,一眼望不到头。
湉湉和周珩走在人行道上,谁都没有开口,好在空气里的喧闹冲淡了这份缄默。
夏夜的海边,凉风习习,晚饭后出来锻炼,散步的人很多。
湉湉望一眼海,今晚有月亮,海面被月光笼罩着,风一吹,银光粼粼。
又过了一个路口,两人拐进一条小巷道,小巷里人不多,一家家小店暖橘色的灯光把巷道照的特别悠闲。
香气扑鼻的小吃从店里飘过来,湉湉吸吸鼻子,她好像有点儿饿。
咳……
白瞎了酒楼里那一大盘虾肉了。
“饿了?”周珩问她。
这是一路走来他跟她讲的第一句话,湉湉抬头看他,光影交织在他脸上,凸显出他俊朗的五官,尤其是那双眼睛,黑眼仁大小适中,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