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曾祖母。这样的家庭成员到场规模在婚礼里称得上奇怪,二人却没有互相过问,选择缄口不提。
曾祖母倒是感动得一塌糊涂,连皱纹里都填着满足。
宴席高调举办高调散场,林洛桑换下婚纱回程。
她没料到裴寒舟的车还在门口,自然而然地坐进去,罗讯回头跟她打招呼,点火后自然地问裴寒舟:“要不要听你那宝贝CD?”
罗讯继续揶揄:“不知道唱的啥,专辑名也被磨花了看不清楚,不然以你的热爱肯定把那女歌手……”
话说到这忽然停住,罗讯意识到后头还坐着被调侃者的新婚妻子,即使知道这婚姻中的隐情,但他仍觉自己给嫂子戴绿帽的事儿极不体面。
罗讯咳嗽两声:“嫂子对不起啊,我胡说的,他真没什么红玫瑰白玫瑰之类的。”
林洛桑不甚在意地笑:“没事。”
又不是真夫妻,何必计较那么多。
张爱玲说过一句话,大意是男人的一生都会有两朵玫瑰,一朵红的一朵白的,娶了白玫瑰后白的就变成寻常米饭粒,红的却成了念念不忘朱砂痣。若是娶了红玫瑰,红的便成为一抹不起眼蚊子血,白的又变为难割难舍的明月光。
所以裴寒舟有没有玫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