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可。“林女使反对道。
“您就依我一次吧,反正一会儿回宫,我肯定要挨训,还不如晚些回去,求您了。”
林女使被她闹得无法,只好答应。到了宫门口,分作两拨人,一拨朝太医院去了,一拨回了长寿宫。
阮梦芙心不在焉的踢着裙摆走路。
“对不起。“她先是开口道歉,是为何道歉她却不提。
“你别问我为何道歉。”她摩挲着腰间德白玉佩,年易安轻轻应了一声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那几个打手,是不是靖安侯府上的?”她吩咐青雀离远些,又开口问道。
“为何这样问?”年易安捂着手上伤口,刚刚那些人有顾忌,其实没伤到他几分,但手上却还是挨了一下,他还是面色如常,似乎一点儿疼都感受不到。
“因我之故,你做了太子伴读,而你那弟弟,病到现在都没好,也不能进宫来。”
“小何氏肯定恨极了你。”
“靖安侯真不是位好父亲。”
话说到此,阮梦芙便住了口。
又往前走了两步,她轻轻开了口:“其实,我也同你一样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她心中有些惆怅和酸楚,更多的是憎恨。
同他一样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