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徳这个民政人民委员,则执委会的权力体系里高踞第一层次,原因无他,他的工作最为繁重,也最为要紧。再高明的科级、工业和再多的钱财,也不能没人来干活。而邬徳就掌握着穿越集团全部的人力资源。
独孤求婚穿着一身99式警服的旧款铁灰色衬衣出现他的办公室,下身是东德人民军夏常服马裤,脚蹬高筒靴――他自带的仿SS的M32制服在临高是无论如何也穿不上去的,只好退而求其次,毕竟这套行头看起来也够“铁血”的。
“走,我们去检疫营看看。”
这是每天的例行公事。不管他的工作多忙,邬徳都要和强力部门和卫生部门的主管人员一起去检疫营视察,营地里时时刻刻都有千把人聚在一起,闹起群体性事件或者瘟疫不是玩的。
车子来到博铺的时候,卫生部派出的河马也到了,三个人在来到戒备森严的检疫营。这里驻扎着一个接受过镇暴训练的步兵连,除了步枪和手榴弹,还装备了藤盔甲、藤牌、木棍和催泪弹。
目前除了因为吃饭和洗澡问题打过几次群架,还没有出现过大的骚动。为了防范在移民过程中出现将地域矛盾、主客矛盾、宗族矛盾带入临高,邬徳在发电给广州的收容难民的指南里明确提出几个要点:只收容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