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在院子里上课。白多禄的嗓子都快哑了。量产的教徒一旦受洗完了赶紧都要求领一个十字架挂脖子上,还有人干脆领好几个,还挂一个在大门上。陆若华随身带来的十字架很快就发没了。赶紧写信回澳门要求订做一大批。
杜雯气坏了,屡次想把这洋和尚给驱逐出去,划清界限。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洋和尚大讲“宽恕”“仁爱”之类的教义,对安定社会还是起了点作用。在董薇薇的劝告下,她终于还是忍了下来。再说,涌来的传教人员大多是中老年妇女,她也不便指使人动粗。
在这番传教大跃进中,陆若华还发展了第一批“修女”:一些孤寡的中老年妇女,经过这番动荡之后想出家修修来世。临高本地没什么大庙,连尼姑庵都很少。这个新近出现的洋教恰逢其时,洋和尚说话和气,又会唱好听的歌,还有许多漂亮的画片――陆若华拆掉了白多禄随身用来包书几张房地产广告的广告页。被他描绘了一番天堂和复活之后,便有人要求当“洋尼姑”了。
陆若华干脆把她们收留下来,暂时算做教会的工作人员。起码以后教堂的打扫、做饭、洗衣服这样的杂务就有人代劳了。
这天,陆若华找来白多禄。
“你们的修院成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