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道:“来人!”
“有。”有个半大小子走了出来。
“把他绑起来,一会送到祠堂里交给工作队。我看看他们一天到晚‘保境安民’到底是怎么个‘安民’法!”说着,赵海基抬脚进了里屋。赵大冲也跟了进来。
刘四被人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,推进了里屋。刚进去就被人一脚踹在膝弯里跪了下去。
“你说,强奸民女,该怎么办?”赵海基故意问。赵大冲恶狠狠的扬起根哨棒,在刘四的眼前晃一晃,粗声粗气的说:“这么办?按理意图强奸妇女打死不论。看在他是工作队的面子上,吊起来打一顿,再送到工作队去,要他们办!他们不办就送县衙去!”
刘四吓得浑身是汗,赶紧告饶。说不合一时间喝多酒,色胆包天。苦苦哀求了半天,总算没受什么皮肉之苦。
赵海基看火候差不多了,对赵大冲说:“侄儿,你先出去吧。八叔一定给你个交代。”
赵大冲故作姿态的哼了一声出去了。
人都出去了,赵海基叫来一个师爷说:“去拿纸笔,把他自己说的话,全记下来。”
师爷的纸笔墨砚都是现成的,当下在炕桌上写着。
“写好了,念给他听,”赵海基说。
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