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身之所,我已经很高兴了。非常感谢。”作为酬谢,他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两盒共20瓶装的“十滴水”递给他。
“十分抱歉,如果放在平时这些东西真不好意思拿出手,但现在我也仅能如此了。这些对预防和缓解中暑很有效果,作为每天在烈日下耕作的人,这些一定用的上。另外……”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又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掏出几个小袋子,“这些是我带来的豆种,燕麦粒、谷粒、玉米和萝卜籽,都是马匹和鸽子必须的饲料。我对农事并不精通,在这里还摆脱您和南海能为它们也播种一些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叶雨铭面露难色,倒不是他嫌弃麻烦或者其他什么,而是对养马一无所知,让自己来照料这几匹马,岂不是要它们的小命?杨宝贵说过,马是一种很娇贵的动物。
“其实,我觉得你还是专门来养马吧。”叶雨铭建议道,“这里只有杨大夫懂一点,但他是兽医,不可能天天伺候马匹的。其他人饲养你也不见得放心。”
这倒不假,五百多号人里,还真得只有尼克算是真正会饲养马匹的人。“可是――”他犹豫道,“我和军委会的人说好了,要给他们当骑术教练。搞骑兵”
“骑术教练?”叶雨铭说,“就这么几匹马搞啥骑兵。我们现在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