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同问:“冯广丰怎么样?我看他这个人挺坦诚的,说话也有诚意。”
“不行。”谌天雄说,“他是个赘婿,古代最瞧不起这种人,还和海义堂的多数人不是同乡。而且他只是家小同行,说话没份量。”
大家微感失望,这时常师德忽然笑了起来:“有了!但凡同业公会,说是为了维护同业的利益,实际上都是少数几家大同行占便宜,小同行吃亏――”
“我们拉小同行!”谌天雄已经反应过来了。
当下把廖大兴请来了。问他海义堂下面的糖行情况。
“大同行,四家。其他都是小同行。”廖大兴在粮行当伙计多年,这点底细是知道的。
“最大的自然是祝三爷的日义成了。”廖大兴说,其实日义成原本算不上最大,日义成传到祝三爷手上的时候,原本只是大同行中的末一位。
“……之所以发达起来,还不是因为他发起了海义堂。海安街的一盘散沙给他盘活了――自己顺带也捞了不少好处。”
“大小同行之间总有些矛盾吧?”
“怎么会没有!就说公中的账好了。”廖大兴说,海义堂属下照例是有一笔公款的,用来交结官府、海盗,雇用护卫保镖。最早是按照每年额度是一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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