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法子,能够尽量把两边都敷衍过去。屋外有人敲门:“林大哥!”
他听出来叫门的人是这群人为首的一个,叫马三强的。是个钦州人,在钦州籍的失业工人中很有威望,林庄不免要对他敷衍敷衍。
赶紧起来开了门,让马三强进屋来坐。
“林大哥!”马三强开门见山,“外面有人送米来了,这次的米又是陈米,这可怎么吃?”
“陈米就不能吃了么?”林庄知道他又是为了这事来吵闹,心中老大的不乐意――他一直厮混在堂子里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见到这些人――都落魄到住庙里头还一天到晚穷讲究。
马三强看他的态度满不在乎,气得浑身发抖:“能吃?你吃吃看!”说着抖开一只布包,里面的米碎得不成模样,许多变色发黑发黄的,里面还有许多稗草和沙子。连米都算不上,只能算是扫仓房的库底。
林庄有些心虚,自己拿去买米的银子才三两多,要米行“能买多少买多,多多益善”,自然卖给他的就是最最便宜的米。最后敲定三钱一石,没想到这米的质量这么差!怕是只能喂猪。
“总还是米,”他犹自嘴硬,“吃下去能填个肚子。现在没条件讲究。”
“这不是讲究!这东西吃下去,还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