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争取,还是有转圈的机会的。”他坚持道,“工人们不过是被蒙蔽的。说到底,我们也是砸了他们的饭碗,他们无可奈何才起来抗争的……”
这话大家就不爱听了,闹得自己和万恶的资本家一样――虽说事实也是如此。文同说:“你的意思是他们闹得对,砸得好,是革命行动喽。”
梅林忙说:“这个自然不是,毕竟是穿越集团的利益才是最要紧的。”眼看着屋子里的气氛不善,忙辩白说,“这也是为华南厂、为穿越大业着想。我到雷州是短期出差,造完房子就走人。华南在徐闻、雷州,是要一直开下去的,现在立足未稳,就惹下仇家,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这么一说,倒颇有道理。但是北炜则不以为然。既然有到利益的冲突,除非双方能够充分的调和,达成满意的利益分配方案,否则总是要结仇的。这个也顾忌,那个也担心,事情都不要做了。
谌天雄道:“梅林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这样吧,我们还是多做几手准备。软得硬得都得预备着,还要顾及到向广州运糖的事情。”
“现在还往广州运糖?这事情摆明了海义堂在里面捣鬼,我们的糖船一出去,还不是白白的送人。”
“不然,”谌天雄说,“广州现在为我们调资金,恐怕是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