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千两之内。按这个数字,第二天能不能挨得过去都成问题。在华南的一众人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几个人翻来覆去的商量来商量去,还是拿不出一个章程来。
文同苦苦的巴望着去占城卖米的常师德能够赶快回来,带回一船米的话,脱手就能得几万银子救急,但是大鲸就好像脱线的风筝一样,一去没了音讯。等了好几天执委会那边倒是派人来了,只是没带来急需的银子,只是带来了一部电台。这让文同简直绝望了,电台能顶什么用?幸好没多久就来了消息:已经派船去广州站提运银子过来了。
五万两离安全水平还有一段的距离,但是对文同他们来说,眼下的是挨得一天是一天,能调五万过来,起码又给了他们十几天的缓冲时间。
但是银子何时能到却成了一个未知数。眼看着存银一天天少下去。保险起见,期间他们也想了各种办法:廖大化和廖大兴都设法出去到市面上转转想调些头寸过来用,但是雷州的榨季向来是银根极紧的时节,各家店铺都调不出大笔的银子,唯一坐拥大笔现银的,只有海义堂下面的糖行,为了收购糖货,早早的就积蓄下几十万的银子。找他们借银子,不啻于是与虎谋皮。
但是他们出去调用头寸的事情,却瞒不了任何人,一时间到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