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不耐烦的一挥手,又赶紧对衣冠不整的常师德说,“常首长,你这样有碍观瞻啊――”
“是,是,我知道了。”他赶紧返回去穿上鞋子。
这边文同也出来了,他正在灯下起草改进糖业生产的报告书,听得嘈杂出来一看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,只见文秀衣衫不整,委委屈屈的从常师德的屋子里出来,他顿时起了误会,沉下了脸:
“老常,平时就知道你花心点,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!”文同并不歧视GAY,但是对为了生理快感男女通吃的人可就很鄙视了。
“没有的事!”常师德急得抓耳挠腮,寻死的心都有了。明明是这死人妖企图来骚扰他,怎么大家都觉得是他在对人家的菊花图谋不轨?
“老文啊,你可要相信我们革命同志啊,你总不会不相信我吧,我们在临高可是一个宿舍的!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啊!”
“难说的很,一旦脱离了集体,人的很多丑陋本性都会暴露出来。”
“我冤枉啊――”常师德指天画地,又是赌咒又是解释的,才算让文同勉强相信了是文秀骚扰他。这时侯廖大化来了,常师德正郁闷白白背了次黑锅,不由得把廖大化也埋怨了一番。连带着把郭逸也骂了一通――怎么闹了个兔子来伺候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