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的修会在历史上就是以擅长酿酒而著称的。(注:此为法国的一所卡特尔派的修道院,修士们所酿的香甜酒为世界闻名的甜酒)
“不一样。”陆若华摇头道,“卡特尔修士们用的是白兰地,‘大唐公主’用的是粮食酒,各有风味。”
这群教士还真是会喝。文德嗣本来就对这又苦又甜的酒腹诽不已。听说他喜欢干脆又送了一瓶给这教士。
“您会酿酒么?”文德嗣想这修道士说不定能开发下酿酒工艺。
“不会,”陆若华无奈的举起了手,“我只会当医生。”
医生这倒有些用。不过17世纪的西方医学和巫术也不呈多让,不会是搞什么蜥蜴油之类的玩意当药吧?让时袅仁去摸摸底,看能发挥出什么用处。
文德嗣让人把传教士送回检疫营去。白多碌则留在办公室里等待面授机宜。
门开了,外面走进一对男女,正是刚才教士看到的“英国人”,自然这两个不是什么英国人,而是薛子良和丁丁的老婆潘潘,薛子良虽然英文不错,气质风度也象,但总是亚洲人的面孔,所以还特配了假发和面具。
“我们的戏演得不错吧?”薛子良如同孔雀一般的撩着袖口雪白的蕾丝花边――这时代男人也穿蕾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