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障,有了当家作主的感觉,热情就会激发起来,对部队建设的责任感也会加强。
田凉从博铺的检疫营里給放了出来。在检疫营的这些日子他每天上课认字,干些简单的手工活,身子骨也结实起来,每天送到营地里給他们当阅读材料的“课本”也能看个大概了。田凉心里挺高兴,看来这边的老爷是要提拔他们了――最少也是个管事什么的,要不当个奴才没必要认字。
平时闲暇的时候,就是和几个年龄相仿的伙伴坐在铁丝网后面,看一水之隔的训练场上的热闹场面。他在营里交到的最好的朋友是三兄弟,都性阮,到这里之后按排行給取名为阮小二、阮小五和阮小七。
现在,就算是傻子都知道,买他们的老爷根本不是一个财主之流的人物――有财主自己练兵的么?乡下有乡勇,这他是知道的――田凉流浪的时候没少吃过这些人的亏,也见过他们在道路上抢劫落单的商旅,但那些土包子怎么能和这训练场上的人相比?田凉在广州的时候见过营兵操练,那也算是官军的精锐了,但是和对面校场上的士兵比,总觉得不如这边的精神。
那些兵都光着头,穿着短衣,浑身上下都透着精干利索,走起队形来整齐划一,连腿抬出去都是一线直,操练起来还整天喊着口号。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