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属区度过的,那种国企基本就是从生到死,除了不包墓地之外什么都管的企业,就是汽水也是厂里自己造的,马千瞩小时候对那个神奇的机器极其崇拜,后来长大了自己一研究才发觉此物并无多少技术含量。
“我连可乐的都造得出来。”他想到了南海农庄里的几棵古柯树不由得喃喃自语。可乐这东西不就是焦糖、古柯提取液和汽水的混合物么,
“可乐?你没和人赌这个吧?”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有惨痛的教训在前,谁还敢赌可乐?坐坐,喝茶?”马千瞩起身給他去倒水――作为干部的一个好处就是办公室里能有个热水瓶,虽然那铝壳热水瓶的岁数大约和马千瞩差不多大,上面还用红油漆涂了丰城轮三个字。
来人三十出头,四十不到,身宽体胖,行动看起来迟缓,实则动作灵活,相貌毫不出奇,属于一面之交是绝不会记得的人物。
“你可是我这里的稀客,D日之后就没见你来过。”
来人不动声色:“你是执委,我老来找你做什么,要避嫌。”
“拉倒吧,老实说:你这么避嫌有什么企图?”
“听说你们准备和诸綵老开战?”男人转了话题。
“不是开战,是备战。得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