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“我们马上找路子招安?做让老百姓放心的好短毛?”
“不,招安没这么容易。郑芝龙的招安折腾了好几年才办成的,他还是闽省土著,当地人脉广泛,我们是完全的外来户,万一官府把我们视为蛮夷,和野猪皮一个待遇,那就根本连谈判都没得谈了。”
解决的办法是逆向思维。既然不能让风险降低,那么就让收益增高。风险与收益成了正比,自然就会有人愿意冒险――远的不说,郑芝龙能够在闽省源源不断的招募水手士卒来补充扩大他的舰队,很大程度就是去当海盗能给当地老百姓带来更大的利益。
“眼下简单的多20%收入,在劳工中形成不了较大的差别。”
着手点是落实职工的住房政策。执委会但凡是在农村生活过的人,都很了解农民对造房子的极大热情。农村搞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的几年,稍稍处境好转的农民几乎不约而同的建造新房,直到今天,许多农民家庭即使子女已经在城市里安家落户,父母还是会在农村给子女盖新房。
居者有其屋,一个住所是临时性的人是不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归属感的。有了自己的房子,才会视这里为家园,会努力的建设它保卫它。否则他只是一个过客,别人的财产与他又有什么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