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其中最为奇特的,还是一盘略显长卵形的紫珍珠,严茂达细细看了半天,伙计说这是西洋来得,因为颜色难得,这么大的也得卖二百两一颗。
出去之后,往旁边的胡同里走了过去,这里人稍稀。严茂达说:“我们光把那一百公斤淡水珍珠卖掉就能大赚一笔了。”
“好像没它那么好看吧。”陆容说。
严茂达说,“珠色的确不如它好。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。问题是那盘紫珍珠。这玩意是澳大利亚来的海水珍珠。我真没想到广州也会有。”
“大约是从那边采过来得吧?从东南亚去到澳大利亚也不算太困难。”
“大概是得。这就说明有人去过澳大利亚,至少是到了它的外海岛屿。”
“开发澳洲其实也不错的……”
一路说着话,说说笑笑,又看看风景。陆容对街边的小吃很感兴趣,但是又怕吃了以后出问题,只好一路忍着口水。前面的街景却渐渐冷落起来,路边也不时露出荒地,却依然有人声。刘纲站住了脚步,道:“前面是个人市,没什么好看得,都是些离散骨肉的场面,十分凄惨,几位换个地方走走吧。”
萧子山迟疑了一下,来广州之前,执委会曾经私下讨论过购买人口的事情,临高的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