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走在一旁的薛子良。这个彪形大汉背着巨大的背包,走在乱石荒草间异常轻松。
“不知道。”ABC耸了下肩,“也许他们不愿意冒犯美国执法官员。”
扯淡。郭逸想这美国佬真是不管肤色种族,二代人就都忘了本了,一脸妄自尊大的模样。
“薛,你这话太没想法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办?我们可是连在哪里都不知道。对了,他说我们在什么:临时?”
“是临高,海南省的一个县。”
显然薛子良对海南没地理概念,居然问是不是中国的领土,差点晕过去的小郭只好稍微给他普及了一点中国地理。
“可是未必是真得,对吗?”薛子良说。
“嗯,我相信要是真在临高,这么大的动静派出所早过来了,手机也不会没信号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,郭,”薛子良一面走路,一面说,“我们连周围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,拿什么推测?还是赶快到有人的地方。”
地势慢慢的高了起来,虽然不是很明显。他们此时正在上坡。土地被开发过,到处留下了人类活动的痕迹,河畔不时可以看到被开垦过的小片水田,河边挖开的引水渠道……除此之外,就是无边无际的荒烟蔓草,有的地方草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