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满人不善种地,大多都是租与汉民,收取租子,平日里生活懒散奢侈,会勤俭持家的满人,吴乃华还真没见过多少。
自然,这灾民中,有这么多的满人倒也是不足为奇了。
那克依克勒氏的妇人看着吴乃华说道:“启禀大人,民妇与阿玛逃难到此,本是求助于本地亲人,谁知道,还未进城,就被此地官员捉拿到了这个地方,平日里只是给些馊水果腹,我阿玛不忿,却被这些清兵活活打死。这地方乱民者甚重,家父死后,此地流氓欺凌与我,民妇整日被其凌辱已经一月有余,只是心中有恨,不愿就此死去,求大人做主,民妇死而无憾已。”
吴乃华越听越高兴了。
在这里,尤其是这种时候,官兵打死几个灾民流民,真的屁大的事情都不算。
但是,这妇人的父亲,却是满洲镶黄旗的旗人,这乐子可就大了。
吴乃华也不知道本地官府的官员是怎么想的,竟然敢打死旗人。
克依克勒氏乃是满足老姓,虽说后裔众多,就和汉族的赵钱孙李差不多,但是同根同姓,这件事一但被传出去,说不得要闹多大的风波。
吴乃华将妇人扶起,问道:“你是旗人?”
那妇人说道:“正是,家父曾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