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数一数二的。
无数的书豪无不对他们范家有所求。
不过,如果代价是一颗三百年的野人参,恐怕会吓跑所有人。
走出鲛人洞,范承谟精神烁烁的上了马车,回头看了一眼这出整日云雾缭绕,犹如仙境的鲛人洞。
“陈廷敬,没看出来竟然有人要这么巴结他,鲛人洞的主人到底是谁?”
五万册陈廷敬的诗集,堪称大手笔。
即使是范家的印刷作坊,也要连续工作一个月才能完成。
砸吧下嘴,范承谟将这个疑问放在心中,不舍的离开。
北京西边鲛人洞,
鲛人洞中鲛人歌。
鲛人歌声使人醉,
酒不醉人歌自醉。
不知何时,一首文采不高的打油诗在京城传开,书香世家的范承谟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。
只是,从此以后,这里就是范承谟经常来的地方。
范承谟回到家中之时,就听到范文程病情加重的消息,立刻马不停蹄的就来到了范文程的房间外。
此时,范文程的几个兄弟已经守在外边。
“父亲病重,你去哪里了,竟然此时才回来。”
范承谟还没来得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