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没有,那吴应熊就必须前往。
可是,现在吴应熊这幅半死不活地样子,又如何能够前往,这可把几个官员急坏了。
就在他们在客厅中手足无措的时候,吴世璠走了出来,说道:“各位大人,我父亲已经在门口等诸位大人,诸位大人为何还在此处?”
“啊!”
“额驸不是无法下床了吗?”
“我等未得到消息,失礼之处,还请海涵,我等这就前去!”
现在不是打听的时候,完成皇命才是要紧的事情。
几个官员和吴世璠客套了两句,就小跑着向着额驸府大门跑去。
可是刚到大门口就傻眼了。
只见小半天的功夫,额驸府外,此时一条街上,站满了仪仗队,方言望去,好家伙,这吴应熊所有符合身份的仪仗那是一个不少,而府前街道上,立刻就抓住他们眼球的,就是一个硕大无比的木床,木床下面交叉着穿着几根碗口粗的竹子,就麻绳结结实实的绑着。
那大床上,躺着的,可不就是吴应熊吗?
只见此时的吴应熊,双眼发黑,面如金纸,一副气若游丝,油尽灯枯的模样,好似下一秒就会吐出最后一口气,嗝屁了。
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