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在遭磨难。
此时康熙皇帝尚未亲政,正是名教改过自新的最好时机。
一封封书信,使者,大儒已经快马加鞭的敢向山东。
陈廷敬对于康熙皇帝的震怒也有些懵逼了。
虽然明明知道,当初元好问等人之所以给忽必烈冠以儒家大宗师的名头,不过是因为当时儒教地位低下,甚至在娼妓之下,让忽必烈当了儒教大宗师,那么忽必烈就是儒家的人,必须要提升儒家的政治地位,要不然岂不是说他们元朝的皇帝甚至不如娼妓?
可是这种事情,陈廷敬又如何好跟康熙皇帝讲明。
也只有哑巴吃黄连,有苦自己咽了。
皇帝的雷霆之怒,来得快,去的也快,就仿佛夏日的雷雨,说打雷就打雷,说放晴就放晴,没有一丝征兆。
整个清朝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。
满洲旗人早就看汉人官员不顺眼了,而儒家在他们眼中就是儒家,自然乐得逍遥,就连一向喜欢打击康熙皇帝的鳌拜,这一次竟然也没有因此找康熙的麻烦,反而在早朝之上,大叹我主圣明。
而汉人官员也一个个的缩起了脑袋,谁也不敢多言,生怕被震怒中的皇帝砍了脑袋。
圣人苗裔,万世师表之家,全天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