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,不由用手指擦了几下,真的是长在肉里的一颗胎记。
他从包袱抽出一块方巾,为她擦去脖子上勒出的血痕。想起她还受了白萦一掌,挽住手腕切脉看她伤的如何,不看还好,这一看她的脉象异常奇特,但不得不说她身体虚弱,之前受过很重的内伤,这一掌无疑是雪上加霜,她先天孱弱,更奇怪的是脉象似人非人,似妖非妖。
她也是冲着自己而来的,又想起那灵动无尘的眼神,若真是别有用心,那她比白萦还要难对付。
他自认是个有耐性的人,可并不打算用在周旋这些人身上。
索性趁早离开这里,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谁与谁也不要相识,路上所谓的闲事不过是陷阱。
不作他想四空起身,刚走出散步,听见阿枫咳嗽,便鬼使神差地转了身,这一转身便注定了此后与自己预想的结局截然不同。
阿枫缓缓坐起身,看见他微微一笑,环视四周,惊道:“那个有身孕的姐姐呢?”
四空一时也不知作何回答。
“不会,不会被那两个人给杀了吧?”
那害怕的眼神看不出任何破绽,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那两人是妖精?
“那个有身孕的姐姐是一只蜘蛛精变的。”四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