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樊篱发现女人身上所穿的寝衣上很多灰尘,湿漉漉的头上也是沾的灰。
    并未多问,他凝神探脉。
    帝王跟青莲都看着他。
    看到他先是一怔,后又面色一松,最后斜眼瞥着帝王,唇角倏地一勾,笑得不怀好意。
    “怎样?”
    帝王此时哪还有心思跟他打哑谜。
    “没事。”樊篱将手自女人瘦得就像是筷子一般的腕上拿开。
    “没事?”帝王蹙眉,怎么可能相信,“她就在我眼前晕了过去,现在还未醒,你说没事?”
    说完,吩咐青莲:“姑姑看看。”
    樊篱轻嗤:“她看也一样,我说没事就没事。”
    见青莲也上前探女人的脉,樊篱将帝王拉到了一边,笑着低声道:“是皇上太勇猛了。”
    帝王面色一滞。
    怕他未懂,毕竟曾经将人家的月事能当做是房.事过激、用力过猛的人,樊篱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得更白一点。
    “她是身子太虚,一时承受不住皇上的浓恩厚露,所以才晕过去的。”
    帝王汗。
    哪有浓恩厚露?
    以前也有做那事让她晕过去的情况,但是,那是他不知餍足、索取无度,才会导致如此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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