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应尽之责,只要苏建不触及他的底线,他绝对守口如瓶。
可是如今已然触犯了他的底线,他再不可能这般隐忍。
佳木葱茏,白玉为栏,檀木亭中放。
池水潺潺,院子幽静,不时风拂过,拨弄着几片被打理得干净的叶子沙沙作响。
诺大的院子,没有一株盛放的花,孤寂得没有生机,就连鸟儿飞入,也是头也不回地溜走了,院子中间,还有一潭看似深不见底的碧湖。
这几日苏枕都没有来找碧莜麻烦,碧莜落得轻松自然,整日在这府中闲逛,只是苏枕命令她只在书房服侍,她的活动范围,也只有这一片院子而已。
苏府到底有多大,碧莜还不得而知,她总想找个机会把府里探查一遍,说不定古宸之就被困在其中某个地方。
前几日苏枕说过,只要她表现好了,就领她去见古宸之。
碧莜想着想着,就听到身后有人唤她。
“无悠姐姐”冬雪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。
“嗯?”碧莜正在整理院子的盆栽,听到声音回头。
“少爷叫你去书房…”冬雪说着,一副惊慌的样子。
碧莜来这府中还没过半月,府里的人,竟也只认识常在后院打理的冬雪一人,还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