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身体,也不敢多说一句。
在房内服侍的几位丫头知道,前几日世子回来流了血,血染的白布堆得到处都是,可是看世子仍然面不改色,不言疼痛,第二日起来如同之前一样,便不敢多问,只在后院偷偷谈论,后来,世子闭门不见,说是潜心撰写商议策案,不允打搅,只准人按时送膳食进去,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。
今日又突然吩咐了厨房煎药,这一时间弄得院内人人心神不宁,百思不得其解。且不知这是什么药,只有两剂,不过世子没多吩咐,下人们也就照着做了。
翌日。
苏枕一大早就收到了古宸之的书信,说是多日不见,担忧身体,想自从峻望山那日起,就再也没见过古宸之了,也难叫他不担心,今日一早便整理好出门,往古府去了。
今日爽朗,街道上的人慢慢悠悠地逛着,苏枕今日仍是穿着玄色的长衣,不过头上戴的却是翠白色的玉环,倒与他以往不同,几日未出府,只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比家中清新些。
古府的家丁已经对碧莜和苏枕的到来已经见惯不怪,古宸之也吩咐过,只要是他们两个,一律请进家门,不必再通报,家丁引着苏枕去到后院,便自行退下。
苏枕没有见到古宸之,便自己在园中走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