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指,是何事?”
“大渊立国,已历千年,而今却子嗣艰难,父皇只有三个儿子,大皇兄景王大婚七年,也只是在三个月前得一女儿,而本王,十八年来一旦有女人靠近,便呕吐不止,无法亲近女人,更遑论成亲和子嗣了。”宸王说得言辞恳切,时不时还低头看叶雪衣的反应。
叶雪衣果然有惊奇反应,她低声惊叫:“我,是不是唯一一个不令你呕吐的人?”
“是,所以本王决定把你拴在身边,雪儿……”宸王竟然说得理所当然。脸上是惯常的寒冰样。
叶雪衣气不过,她揪住宸王的衣领,怒气汹汹道:“你犯了□□罪,你知不知道?”
宸王觉得叶雪衣的话总是那么奇特,那么惊天动地,但是他依然冷脸到:“如若本王呕吐之症再不治好,父皇有可能立景王为太子,可是景王资质愚钝,今天把控景王府的,是博野父子,可以这么说,如若景王继任大统,司徒父子必定把控朝政、谋朝篡位。”
宸王说完,叶雪衣心里暗道,不是司徒父子把持朝政、谋朝篡位,而是大渊国亡国,她叶雪衣和无数百姓一样,葬身火海家破人亡!
“雪儿,这就是大渊国面临的最大危机,因而在你来到本王身边的时候,为了大渊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