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给你科普一下,你大晚上做这样的行为很危险,我会误以为你要打劫。”她没好气地说。
殳蔚重又拢了拢书包带子,以为他只是走前故意逗逗她,道别完后又作势踏板离去。
谁知他长腿一勾,直接把她的刹车撂了下来。
明显的不让她走了。
殳蔚怒了,嗖地转头吼道:“明江唐,我生气了!”
他的眼眸比这黑夜当头,清风冷月更凉,却在她被踩中尾巴怒目而视下,刹那间柔和了神色。
明江唐扯住她书包中间的挂钩,平静地说:“你就这么回去?”
殳蔚像只被拎着壳的乌龟,失去自由四肢挣扎晃动,怒瞪道:“我不骑车回去,我飞着回去?”
“我是说,”他目光移向下,停在她皙白的脖颈和胸上之处,轻咳了声,不自然地严肃道,“把衣服穿好来,大晚上骑车,风大,又是女孩子,像什么话。”
殳蔚被这句话噎住。
明江唐不留情面,继而抨击道:“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,物理课上也能把你这眼睛睁这么大,考试成绩也不会悬崖边缘走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件外套倏地罩上她的头。
她手忙脚乱地挥舞扯下,发现外套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