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那一日,朕是微服私访,你不知道朕的身份,也就算了。至于口出悖逆之言,朕也是明白,你毕竟是喝醉了嘛!”
“谢陛下宽恕!”
杜元甲叩拜了几下后,方才缓缓起身。他心中有些疑惑,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天子,为何要召见自己。事实上,在牢中的半个月,他都有些糊里糊涂的,既然是以悖逆之名,关押了起来,却为何不审不问,反而是要将本次秋试考卷送给自己完成?
此时此刻,他望着眼前站着的朱勉,似是有些地方想通了。
“朕看了你的试卷,果真是关于法家的一部分内容说的极为在理,其他内容却是极为一般的。不过,依照道理来说,你这一场秋试,刚刚达到中举的程度,但想要夺得头名难上加难!”
朱勉将石桌上的试卷,交到了杜元甲的手中。正如他所说的那般,这份试卷,唯有法家内容一块,有些出彩的地方,其他的只能说是一般般。
“那一日你说的一些话中,倒是有一部分契合朕的心意。朕这么说,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吧?”
一般人想要做官,只能通过科举考试才行。朱勉的确想委任杜元甲一些官职,但却不得不服从惯例。尽管,乡试之后,中了举的人可以被委任九品小官小吏,且杜元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