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也没什么差别,那位早就忌惮着我们。父亲去世蹊跷,那位在父亲死后立马夺了兵权。反正我们再如何小心翼翼还不是一样是那位的眼中钉肉中刺,”镇北侯嘲讽的笑笑,“宫里那位想的倒是真好,知道太子性情太过于温和,想要帮他铺路,却没想过他到底适不适合这条路。”
镇北侯夫人转念想想,皇家早就忘记老镇北侯当初在战场上为国杀敌的事情,一门心思防着侯府。夺了兵权还不够,直接架空了如今的镇北侯。而侯府为了不让皇帝猜忌更深,直接禁止祁铮入朝,却是连个闲职都没让他领。
“左右都是不讨好,若舒家的姑娘是个好的,相貌品性都不差,这婚事我也就不会反对。”镇北侯夫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普通人家的女孩儿自然是看不上的,但是高门大户的又必然不能娶。而与将军府成了姻亲,说起来倒是侯府赚了,只是这心里不太舒坦。之前没有赐婚传言的时候,不见舒家提起这件事,遇到难事了,倒是想起侯府来了。
舒家如何敢提这件事,两家本就都处在风口浪尖